“那行,就住在村部的招待楼。对了,顺便请个村里会做饭做菜好吃,做卫生的干净的婶子,帮助专家以及专家们带来的博士啊研究生做饭打扫卫生。工钱我出,吃的蔬菜鸡就在咱村的最困难的人家买,猪肉去村口买。伙食费每天实报实销。”
顾嘉敏已经不指望村委能报这些本该村委出的钱。
“行行行,我们村有几位妇女做事利落,做饭味道也是远近都小有名气的。我让她们三天轮流换班做。”老油条魏福顺可是深谙平衡之道。
事先就没有想着偏向谁,还有村里的妇女除了五六十岁以上的,五十以下的一个个懒要死。在家里称霸一方,自己都不爱做饭,也不打会愿意挣这三瓜俩枣的。
她们还嫌弃你打扰了她们打牌。
“行,我还说一事,既然水库没有人承包了,那我们就不要包出去。我最近两天想想,看怎么能做点文章,把水库利用起来,为咱村创造收入。
还有一件私人的事情,问在座的几位。我不懂啊,不知道我在职期间,我父母能不能在咱村租八亩旱地,我想改造成五亩水田两亩种桃树,一亩种菜,到时候我家请人帮忙种水稻,吃自家种的大米,自己种植的桃子,还有蔬菜。
放心,我家的那些,不流入市场,也不影响村民的利益,就是我家自己吃与送些给亲朋好友。”
“能能能,怎么不能,租地即便是用你自己的名义也是可以的。租地是要付承包费的,不用避嫌。你家屋前对面那一片荒地就可以租给你们家,只是那时荒地,前几年的收成都不会高。
那片地方,前些年是量过的,一共十二亩。你们家承包不了那么多,也没事。靠边空出来一块就是。”
顾家老宅前是一条绿树成荫的村道。村道边那边就是魏福顺说的十二亩荒地。
八亩与十二亩,对于顾嘉敏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