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属下担待不起,日后万万不可再说。”
两人惶恐不安的拦阻道。
拍拍两人的肩膀,顾侯大步流星的离去。
回到府中,他如今单独住在松涛苑。
吩咐心腹长随长贵,“长贵,让小厨房多烧几锅水,我要沐浴。对了,烧完几锅倒入浴桶以后,继续再烧。”
“是。”
长贵也不多问为什么。
他嘴紧,还有从不多问。
沐浴的时,顾侯拿出来瓷瓶倒出丹药服下。
一会儿功夫,顾侯感觉到全身上下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觉骨头在一寸寸的被打断重生,重生过后再被打断,再重生,再打断,如此反复循环。
疼的他龇牙咧嘴,全身都在沸腾再被撕裂。
他压抑住想要嘶吼出声的冲动,他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身上开始冒黑泥,漆黑的黑泥,厚厚的一层。还伴随着一股茅厕里面一样的臭味,屋子里弥漫着那呛人的臭味,反复几次以后,热水变凉,换了几次水,身上的肌肤莹白如玉,但肌肉更加的紧实。
他用心感受自己的身体变化,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回复到十八二十岁的时候。
对着屋内的铜镜,仔细端详,还是有变化的。他至少比之前白皙了,还有年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