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天意,其实是他自己造成的,不做坏心的事,就死不了。”
大娃听到后,一双长长的眼睛眯了眯。
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他俩说的了,胡瑶是最懂的,就觉得是后背有些发凉呀。
向南竹是跟胡瑶对了下眼神,马上也懂了。
不过向南竹毕竟是颗老姜,马上打着哈哈笑了起来。
“哎呀,没想到啊,我这俩个儿子这么有出息,都学会看相了啊。哈哈……”
向南竹干巴巴的笑声,也就让池老跟施老,觉得是小孩子鬼扯呢。
先不说向正北和徐婉婉俩口子了,就文和尚觉得自己头皮一阵阵麻溜溜的。
他用手在自己光脑袋上摸了一把,一脑袋的汗。
全是吓出来的。
文和尚在看到向家五个娃的时候,当初只是觉得这五个娃子不简单,甚至是超级好运那种的。
连带着他以为,五个娃的妈胡瑶也受了这样的好运运势影响了。
可现在看来看去,却发现不是这么简单。
虽然同五个娃接触时间不长,他渐渐明白,这五个小娃子,都有秘密。
甚至很多他都不懂的不知道的,五个小娃子是懂得多知道的更是超出他的想像。
同样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的,还有个向正北。
他伸出手把双腿有点软的自个儿媳妇扶住了,又冲着徐婉婉打了好几个眼色。
这个亲大哥家的五个娃,简直就是妖孽。
原来都是开玩笑说,可能五个娃都了不得,个个身怀绝技。
可自打那天五娃跳进水里随便翻腾,还能游到水底下找到别人藏的金子后,向正北的心就一直在打着飘的。
而且今天看到魏忠来的时候,他的心就没落下来过。
以前一直反四娃的这个爱搞迷信的话,都当孩子的玩笑话,可现在却不能再了。
因为大娃很重视啊。
向正北了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大娃相信的事,一定是真的。
向正北一只手扶着徐婉婉,一只手在自己大腿上来回地搓,总觉得这样做自己跟媳妇就不会栽地上了。
对于五个娃的事,最清楚的当然是胡瑶的,所以她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的。
听到大娃在跟几个老爷子讨论的时候,心里还有种满足感。
看吧,这就是我儿咂。
萧师傅更是,对于五个娃的事,从来都“假装”不在意。反正啊,天蹋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
好呢,就觉得胡瑶整的这块做泳衣的料子好,又软又滑很透气。
屋里的空气稍微凝固了一会儿,正好被外面的声音给打破了。
“向正北,向正北,人呢?”
外面有人在叫,向正北立马站了起来,朝外头跑了。
徐婉婉提着个半空的水壶,也跟了出去。
向南竹看了一眼后,就同文和尚说,“看来得找人打听打听吧,尤其是跟魏忠走的近的人。”
这个意思文和尚当然懂,“那就只能是你们去打听了,我认识的人实在有限。”
看着文和尚这副怂样,向南竹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这老和尚知道一些什么,却是不说。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文和尚不说。向南竹跟胡瑶嘀咕了两句,而胡瑶却觉得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呢。
向南竹缓缓地说,“或者是知道一些,却不敢随意说。”
现在的池老是要报仇的,哪能随意说。
在被琢磨的魏忠,现在也是在琢磨着向家呢。
刚才从向家离开后,气呼呼地去了魏扬那。屋里只看到魏扬一个,魏忠随意地问了一句话:
“那个小白眼儿狼呢?”
魏扬用下巴点了下楼上,
“他们这两天有些功课,有个同学来了,在楼上房间里学习呢。”
魏忠带着一肚子气,可这里也不是撒气的地方。
“东西没找着,你那边真的没有一点线索?”
魏扬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把人拉进了厨房,又把厨房门关上了,这才说话的。
“那么一大箱金子,爸,我当年根本不知道,还是有一次你无意中说出来的。”
当时的魏扬也算是无意中听到的吧,没想到现在金子丢了找她了,当时也没说分她一些。
要是当时就告诉她详细些,说不定她能帮着换个藏的地方。
魏忠却是快气炸了,“我那天带人去捞的,可是连个箱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魏扬倒觉得不见了才正常,但是一想到一箱子金子,她都有些肉疼的。
“爸,你找的人可靠么,要是他想吞了这个箱子呢?”
“我哪能跟别人说真话啊。”魏忠是个旱鸭子,他找的是可靠的人。
“一个多年的老邻居了,四九城的老人儿,祖祖辈辈都在那附近住着呢,人是不会有问题的。”
一听是四九城土著,魏扬倒是有点真放心了。
“不会是关家的吧,听说他儿子是个二流子,不是什么好人。”
魏忠倒并不在意,“就是姓关的那老小子,他是个嘴巴快的,所以肚子里不藏事。他家里的每个事,我几乎都知道了。”
魏扬不由地有些同情这个姓关的,
“爸,你跟他怎么说的呀,他嘴巴既然那么长,你让他办事,不得街道上的邻居都知道喽。”
“没事,我跟他说是我以前整好的藏书,用油布都包好,放在箱子里的。”
魏忠的话确实听着没什么毛病,有些好书,也确实得藏起来。
不管是在二十来年前还是最近,很多人都这么干。
但是魏忠是给关西钱的,并不担心。甚至,他还有后手。
魏忠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兜子,“我本来想事办完了,请他好好喝一顿的。”
魏扬立即就明白了,可她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可是大事,甚至关乎着人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