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这一边,猗窝座一脸冷漠地松开了玉壶的头:“无惨大人的命令,让我们暂时撤退。”
“什么,要放弃那个柱吗?”玉壶的头落地,长出原本的婴儿手臂,一蹦一跳地跑回了身体上,边按脑袋边感叹道:“这个真是揪心的命令,不愧是无惨大人。”
介于玉壶一直是无脑吹鬼舞辻无惨的鬼,猗窝座才是真正不想撤退的那一个。
当鬼舞辻无惨透过玉壶的眼睛看到时透无一郎脸上的斑纹时,就让掌握了传送能力的鬼——鸣女将他传送来到会场,支援玉壶。
猗窝座一到,就恰好落到了妖怪之里的展开,他自动落入妖怪的领域,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就嗅到了令他熟悉的气息,原本对救援这个行动充满嫌弃的心立刻激动了起来。
那是之前他经过列车事件的现场感觉到遗留的强大妖力的气息!
气息的主人就是这个妖怪之里的主人!
奴良陆生见到一扇拉门徒然在空气里出现,眼中写了上弦三的鬼从门里出来,立刻停止了妖怪之里的延伸,以免对方和上弦之五碰面。
他们两个自然打了起来,战况激烈,没想到猗窝座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来和奴良陆生对战,完全不关心玉壶的情况。
朝日川一时听完,觉得信息量有些大,不论是这个上弦之三太好战还是鬼舞辻无惨对于斑纹剑士的重视。他刚想继续问下去,就看到玉壶按回了自己的头。
猗窝座嫌弃归嫌弃,但散发出来的气势没有漏洞,让时透无一郎找不到越过他阻止玉壶的机会。
不过朝日川没有看出他有任何进攻的意向,反而有一种隐忍不发的烦躁,以鬼舞辻无惨怂了一千年的状况看,他猜到这两个上弦是想撤离。
但想到玉壶刚刚的能力和变态行径,他沉思半会儿还是出声讽刺:
“怎么了玉壶,这就要认输了吗,看来你所谓的艺术也就这样廉价。”
猗窝座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朝日川一时的身上,在出声之前他有一个奇怪的举动,像是侧耳听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浅淡的不悦,又看向奴良陆生,奇怪道:
“妖怪为什么总会露出那么大的破绽,你居然会把武器让给这么弱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