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了一声:“之前在会展上我有看到玉壶的壶是进行售卖的,价格还不便宜,这下算是砍了一条鬼舞辻无惨的财路,也不用再看到那些丑得怨天尤人的壶,我们赚了。”
其实玉壶的壶观赏方面没什么问题,不过因为玉壶长得太丑,他决定恨屋及屋。
谈论了一会怎么让玉壶的壶从此在手艺界消声觅迹,产屋敷耀哉就到需要休息的时候了,免得没有体力主持下午的会议,临走前他向朝日川一时道了声谢,态度是比较贴近朋友的意味,感谢他在作战中协助了时透无一郎,否则时透无一郎也不会仅仅是中了一些余毒和冻伤,还恢复了记忆。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朝日川一时不是猎鬼人,最早的契约范围只是帮助鬼杀队分辨妖怪的存在,本身还是一直被排挤的对象,完全没有协助柱猎鬼、成为柱的盾的义务。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朝日川一时是注视了几代产屋敷当主成长的人,产屋敷一族的人天生聪慧灵敏,十分早熟,他也完全没有长辈的样子和历代当主相处。
于情于理,产屋敷耀哉说一声谢谢都是应该的。
朝日川一时摆摆手,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产屋敷耀哉回屋后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正在给产屋敷耀哉脱下外衣的产屋敷天音问。
“我感觉到他比之前更加迷茫了,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丢失一段记忆,但他自己却没有感觉到。”
产屋敷耀哉咳嗽了两声:“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和妖怪的动作太大,奴良组的少主也不会这时候来接近他。”
产屋敷天音扶着他慢慢倒下,为他盖上被子,说道:“但不管怎样,剩下的只能看阿时先生自己了,没有人能帮助他们。”
产屋敷耀哉微微笑着,看向窗外:“希望一切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另一头朝日川一时把画卷了卷收好,回头要给其他人看,然后摸了手机看了眼时间。
深山里没有信号,接近正午太阳正烈,他老老实实坐在和室里打起了贪吃蛇,时透无一郎就找过来了,问他要不要对练一下。
朝日川一时十动然拒:“你现在要是把我打得缺胳膊少腿,下午开会的时候我就要用血写一地血书记仇。”
时透无一郎张了张嘴,无奈道:“我不会那么做了。要不我不用型,我想看看你之前对战玉壶新用出来的型,看起来有挺多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