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川一时很疑惑 :“明明连奴良陆生都不认识,为什么又会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你也说了那或许是不重要的记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我和那位少主做过什么约定,比如打过一架后拿到弥弥切丸不准他抢回去……一些比较无聊不会向你们提起的事情。”
蝴蝶忍打量着他的神情,笑容变得有些莫测,听完后嗯了一声,轻轻说了一句:“原来你现在知道的只有这些。”
朝日川一时不满:“不要捉弄我啊,我是担心那个限制的问题才一直不敢直接问你,说到底,那个限制到底是怎么回事,会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蝴蝶忍再度弯起眉眼,她了解到朝日川一时所担心的其实并不是遗忘了什么,而是遗忘的内容会不会涉及到他现在所看重的事物和伤害到他人。
昨天在产屋敷耀哉开口提及相关的事情时,朝日川一时优先担心的就是那一个所谓的限制会不会对对方产生危害。
因为他记忆上出现的问题太古怪了,可以逻辑自恰、可以限制妖怪,唯独只有他自己忘记,又只能靠他自己想起来。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会议前的对练实际上是他在变相地缓解这一份压力。
久不见的友人仍充满活力,他自然会开心。
至于奴良组的少主?
蝴蝶忍的脸上满是笑意,忽然开口说道:“啊啦,限制什么的,现在说起来,很像是恋人分手后不想让身边的朋友再提起的威胁呢。”
朝日川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确认了一遍:“你说什么!?”
“当时我年纪还小,但听姐姐说,你们的关系很亲近。”
“……”
蝴蝶忍语速缓慢地告诉他:“可后来你离开了浮世绘町。”
第二天一早,产屋敷耀哉见到了一个精神恍惚的朝日川一时。
其他柱们在问早后陆续离去,唯独剩下时透无一郎看着画师似乎陷进了一个人生的难题中,缩在屋子一角望着天花板发呆。
时透无一郎问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