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遮不住……”殷顾说。
“我知道。”余成宋止住他。
两个人从包里拿出几样东西,戴好,推门出去。
这段时间的训练加上班里同学的观察,余成宋和殷顾参加了啦啦队的事已经全校皆知。
去年他们班搞了全班穿玩偶服的创意,泯然众人矣,没收获什么关注。
这次因为有了两位真校草,他们班还没动,十五班刚冒了个头观众席就发出一阵欢呼。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贾曼凝刚要开启夸夸模式,一抬眼瞬间被面前的两个人镇住,差点跪地上。
余成宋和殷顾淡定地走出来,暴露在全校师生的目光下。
整个操场突然诡异地安静了。
没人确定这就是余成宋和殷顾,但又下意识觉得是他俩——因为压根看不见脸,两个人头上都带着龇牙带血的恐怖兔子面具。
一样的身高腿长,一个穿着女仆长裙,宽肩窄腰被裙子完美地勒出来,反手攥着一把染血的餐刀,白色围裙和面具上都洒满了“血”,他脊背挺直地站在另一个人的身旁,微微歪着头,兔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观众席。
另一个穿着粉色洋装长裙,腰上的蝴蝶结挂着把餐刀,粉色染了血,看着更像红,右手捧着一捧红色玫瑰花,左手拿着一把沾血的斧头,歪头看着旁边的“女仆兔子”。
观众席突然反应过来,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声。
“这个身高,这个身材,肯定是他们俩!”
“卧槽女装恐怖y!我没了啊啊啊啊啊!”
“拍拍拍拍!我的妈我的妈呀!”
“我何德何能啊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