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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沈玉又觉得十分害羞,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玉儿!”舒皖下了早朝,奔奔跳跳从外面跑进来,一来便扑过去抱住了心尖尖。

“饿不饿呀!累不累!疼不疼呀?朕给你揉揉罢!”舒皖说着就将手往被子里伸,连忙被沈玉制止住了。

他连拒绝的声音都软软的,一丝分量也没有:“陛下为保凤体,还是还是不要如此重欲。”

舒皖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正在兴头上,她几乎日日都有十分充足的精力,自下朝后,有一半的光景都和沈玉花费在床上。

可沈玉在劝她了,虽然她要是强迫,沈玉肯定又会接纳,但她不想。

“嗳。”舒皖目光温柔下来,听话地拿开了手,用手摸了摸沈玉的脸颊,“知道啦。”

“朕喂你吃点东西罢,养几天,带你出宫去玩,好不好呀?”舒皖躺下来,将小脸贴在沈玉胸口。

“好。”沈玉应着。

宫里的膳菜最近都很清淡,且以滋补为重,君后盛宠正浓,底下人伺候得十分殷勤。

且陛下和君后的那张婚床,几乎一日就要换一次新。

喝了些鸡汤,舒皖抱着沈玉去外面晒晒太阳,后悔道:“朕真不该欺负你,你都待在屋里十几日了,皮肤都发白了。”

沈玉摇了摇头,他自己教的,这恶果自然要自己来受。

“废王爷的事,陛下准备如何?”沈玉道。

“还在关着呢。威后不让朕杀他,也并非全无道理。他在西南声威甚重,若被就此处决,难免失了一方民心。”舒皖将沈玉抱在一张椅子上,这张椅子下有滚轮,坐在上面的人可以被人推着走,她便这样推着沈玉。

“朕打算对外宣称王爷身患重疾,说他骨伤严重,正在倾国救治,反正他常年作战,受些伤在所难免。”舒皖细细谋算,“朕给他准备了一间别苑,还特意请人给他配了药,每日下在他的饭食里,他这辈子都别想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