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他们不寒而栗,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地止住了笑声,而那个特别刺耳的笑声也随之停了下来。
寂静又一次占据了上风,而这一次没有人再敢讲笑话了,倒是有人生气了骂一句,「别搞这些吓人的,有病吧!」
一时间应者云集。
这似乎解答了那刺耳笑声的来源——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故意播放了一段恐怖的音源,这在技术手段上没什么奇怪的。
但紧接着,又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叫。
他们循声望去,这才看见负责观察艾米丽的观察员忽然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摔在了地上。
「你有病吧!」
不但没有人同情他的遭遇,观察室反而响起了一片骂声。
摔在地上的观察员张着嘴,却像是被人夺走了声音,他指着电子屏幕,几个胆子比较大的观察员交换了眼色后,一起凑了过去。
艾米丽挑选的屋子不出意外的保持了凶宅的风格,这一整天的遭遇让她身心俱惫,因此在安放好行李之后,她就躺在了旅店的床上。
但是这一次,除了极具精神污染的房间之外,他们还看见了别的东西。
就在床的右手边,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坐在那里。
艾米丽义眼的余光正好能看见白衣女人的脸上,她的头发干枯得像风干的稻草,猩红的眼球从刘海的缝隙中若隐若现,而这种义眼所带来的近距离体验,让他们觉得这个女人就像是在透过屏幕,注视着身处观察室里的他们。
就在这时,电子干扰又出现了,并且比之前强烈得多。
屏幕陷入了雪花长达十几秒的时间,当画面又一次恢复之时,白衣女人终于不见了。
对此毫无察觉的艾米丽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陷入了短暂的犹豫。
片刻后,她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
她翻了个身,关掉了房间里的台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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