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殿合还以为是什么大毛病,心口一松,不理解这有什么好隐瞒的,起身走到书案前,开了一个药方,然后拿到外面去。
没有过多久,她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冬天用的袖炉来。
把宣城身子掰平,让她仰躺在床榻上,接着没有经过宣城的同意,就掀开她的被子,将袖炉塞到宣城的下腹。
宣城欸了一声,来不及阻止,被她轻易摆弄,脸比接触到的袖炉还要烫。
“好了,这样多少会舒服一点。”舒殿合像是在与宣城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道。
宣城脸上的热意还没有消退下去,用被子半遮着脸,瓮声瓮气地问:“你一个男子为什么知道月事这种东西?”甫一出口,就想起舒殿合之前是做什么来的了。
“公主这问题不是明知故问?”舒殿合不慌不忙地回。
“你就非要说话气人?”宣城被她一噎,不忿道。亏她一个刚发过誓要和他势不两立的人,差点要放弃自己原来的想法。
动手想把身边多余的枕头扔到舒殿合脸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扯回了她的精力。宣城忍不住嘶声,把腰卷的跟虾米一样。
看来暖炉对公主没有什么作用,舒殿合往外瞧了一眼,煎药的不可能这么快就到,问:“公主现在还疼的难受?”
“暖炉又不是灵丹妙药,用上就立马能好。”说自己明知故问,他自己不是也一样,宣城没有心情去理他,肌肤沁出汗水来,大半是疼出来的,不少发尾因此被打湿,黏贴在脸颊上,柔弱的姿态犹如捧心西子。
舒殿合看着莫名心疼,片刻踌躇后,道:“臣还有一法可以为公主解忧,公主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宣城:“臭驸马,真的很烦。”
面瘫——笑——凝视——什么味道——莫名心疼
你仔细品品
唉,手关节疼了好几天,怀疑是码字码出来的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