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驸马平常的嗜好,冯公勿作他想。”
宣城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冯正很快就被她打消了疑虑。
以为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并且问话的人还是舒殿合的妻子,他当然知无不言,飞速的想到了一点,道:“殿合怕脏。”
“怕脏?”宣城似有所悟,回想起平时与舒殿合相处的细节,好像确有此事。
…
宣城打听完自己想知道的事,让人把冯正送出门。再回身时,心中迅速计算着,择日不如撞日,还未至午后,正好驸马此刻就在公主府,自己怎么好一直冷落对方呢?
筹谋完毕,实际上被冷落的那一个人,纱袖一挥,与棉儿说:“棉儿,你有没有觉得公主府久未打扫,有点脏呀?”
棉儿旋即反应过来,望了一眼那无尘的桌面,应和道:“是有点…”
宣城惺惺做态,叹了一口气道:“楚嬷嬷怎可这般懒散…”不在跟前的楚嬷嬷,打了一个喷嚏,竟不知道自己平日里的勤勤恳恳,被主子随便一句话就给否定了。
也正是楚嬷嬷和其他侍人都不在身侧,宣城才敢说这话。
她总觉得最近楚嬷嬷有点怪怪的,不就那天早晨洒了一杯水在枕头上吗?楚嬷嬷就好几天,用看可怜虫的眼神看着自己,估计又是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要是被老爱疑神疑鬼的她知道自己说了这话,明天估计她就能收获一具自挂东南枝的楚嬷嬷。
“走,你去拿根扫帚,本宫今日要亲手将这公主府打扫干净。”
棉儿应诺而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拿来宣城想要的东西。
宣城先带着棉儿,拖着竹编扫帚,装模作样在公主府转了半圈,到过的地方全当棉儿扫过了,干枯的竹枝划过石板上,沙沙作响。
半路上楚嬷嬷突然杀了出来,大惊失色地:“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一说着,一边责怪的瞪了一眼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