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忍不住忧心的嗟叹道:“你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到真正失去了,你才知道珍惜。”
“呸呸呸!”宣城嫌他乌鸦嘴,她差点就弄丢自己驸马一次了,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也罢,太子道:“什么时候等舒慎有空了,你带他来见见孤,孤有事想和他说。”
“什么事?”宣城试探道,劝服不了自己,就打算要让驸马教训自己?
太子不会让她窃知到自己的想法,径直堵话道:“前朝的事。”
对前朝的事,宣城才不想听,答应下来,道:“本宫回去,会让他来的,顺道一块给皇兄看看身体,小病也不能大意…”说完,宣城从怀里掏出舒殿合的玉锁来,问:“对了,皇兄你还记得你送我的这块玉锁,是从哪里来的吗?”
太子接过来一看,不解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用打趣的目光瞧着宣城,问:“你不是老早送给舒慎了吗?怎么又拿回来了?”
宣城被他说的脸一红,梗着脖子强辩道:“现在他的东西,就是本宫的东西,本宫想拿就拿,不行吗?”
太子可没有表示自己不允许的意思,撇清自己后,他在脑海中追忆着这块玉锁的来由,但是时间太久了,连他自己也忘了是从哪里来的。
索性让宣城容自己想想,想到了再告诉她。
宣城也不急,把玉锁拿了回来,去见太子妃和她的皇侄儿、皇侄女们。
等她走了之后,太子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宣城啊,一心想要长生不老的父皇,可能不再是我们的父皇了…”所以他才想见舒慎,让舒慎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着宣城,不容她有失。
舒慎对宣城的好,他看在眼里,真心诚意毋庸置疑,世间也没有几个男子会做到同他一般,因此他才敢把妹妹真正的托付给他。
宣城在东宫待了一天,才回到公主府,听说驸马早就回来了,正想回房去找他,却被楚嬷嬷拉到了一边,旁敲侧击的问:“公主近来月事可还正常?”
楚嬷嬷以为公主和驸马昨个回来时那样的亲密,定然是已经发生过了什么,虽然不合规矩,但是既已发生的事,过分追究无益。现在最重要的事,要让公主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免怀上了却不知道。
宣城被她问的莫名其妙,一脸诧异地打量楚嬷嬷,答道:“正常啊?怎么了?”自从上次她痛过一次之后,舒殿合每月那几天都不容许她乱碰冷水冷食,还压着她喝又苦又涩的药。说来也神奇,被这样养了一段时间,她后来再也没有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