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的。
她分不清宣城此时到底是醉是醒,心擂如鼓,强装泰然回答道:“是和公主鱼水之欢,生儿育女”起伏的情绪还是泄露在了她微微颤抖的声线上。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比贴近的人,揪着衣襟拉倒在床榻上,压在她的身上。
舒殿合明白她的意思,她要她践行所谓的驸马之责,今晚她要吃定自己,心绪渐乱:“宣城”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行。
宣城置若罔闻,不管不顾,伸手想扒开舒殿合的腰带衣领。
舒殿合神情从恍惚到严肃,按住宣城乱动的手,终于不得已说出那句话了:“臣不行。”
若是她真的是男子,这句话对于她来说,便是奇耻大辱,但是她不是,于是就可拿来当作推开宣城的最好借口。
宣城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以为宣城明白之后,就会放过自己。
但是…衣裳已经褪了一半的宣城闻言一愣,迷茫的睁开眼睛,仿佛在思索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倏忽,她坚定地说道:“你可以。”目光炯炯,像是在告诉舒殿合,她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触碰自己的人。
她看过的那些避火图告诉她,即便是女子也可以。
所见舒殿合脸上浮上疑惑,终于碰到一件他不会的事情了,已然酒醒差不多的宣城轻笑着,决定做一回老师,昂头温柔地迫近舒殿合的唇道:“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说着,牵起舒殿合的手,按在自己身上那些需要慰籍的地方。
舒殿合讶异地随她而动。她从不知道女子的身体,竟可以柔软成这个模样,如捧在手掌心的水,触手冰凉,又如冰雪融化在指尖,轻盈细腻。
黑暗中,衣袍之下的心跳,越跳越快,理智最终土崩瓦解。
像顽皮小孩,将火星弹入干燥的草坪中,火焰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吞天噬地。又像于阴暗的低谷中,盛开出一朵幽静的兰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