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把准了?不要让皇上空欢喜一场。”左淮敲打道。
太医连连说道:“微臣不敢!”
吕蒙瞧他说的吕蒙瞧他说的言之凿凿,不像是和人串通好了的,于是问道:“公主怀孕几月了?是男是女?”
太医不假思索道:“依微臣之所?察,公?主?应怀胎一月有余了。如?今月份还小,尚辨不出是男是女。”
“孩子和母亲都可?还健康?”吕蒙挑了挑眉头,又问道。
他想到了半个?月前宣城跪在雪地里给舒慎求情的事。
“皇上放心,公?主?和腹中?胎儿都很好。”
吕蒙给太医布了赏赐之后,便令他退下,脸上毫无喜色,耐人寻味道:“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这事若是发生在以前,他定然会高兴,但是现在孩子的父亲却成了罪臣,他身上流淌的血也?不再是干净的,留着何用?
左淮从皇上的话里听出了骇人的寒意,立马转圜道:“可?他毕竟是公?主?的亲生骨肉。”
他怕皇上会暗中?令太医打掉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又不能戳破皇上的意思,只能拐弯抹角的劝阻。
吕蒙不置可?否,命道:“你再派个?太医去公?主?府瞧瞧,确认公?主?是否有孕。然后……”
他一沉吟,道:“倘若是真?的,就请怀阳长公?主?替朕去看望一下她吧。
公?主?孕中?所?需的一应补品,都从宫中?拿去。”
之前她为舒慎求情的事,自己余怒未消,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件事。
但又因为宣城第?一次做母亲,不想让她感到自己对她怀孕的事太冷漠,所?以就让她的姑姑去代他看望看望她,距离不近不远,刚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