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他要想办法留在这里才行，又或者，他去了新的地方，要让安业也去那里才好。谢连升心里的算盘慢慢打了起来，也渐渐有了谋划。

他要从外在形象开始改变，他打听到了乔生上班的地方，趁他下班后跟上了他，观察他的穿衣打扮、言谈举止。他站在镜子面前练习走路姿势，举手投足间确实有了乔生的几分影子。

他甚至留了和乔生一样的发型，搬到了离乔生家很近的出租屋里，他要变成第二个乔生，让安业注意到他。这是他摆脱贫穷、平步青云的机会，他要好好利用起来才行。

这两天安业还在生乔生的气，却没再去买醉。上次被乔生教育一顿，他最近老实了很多。

乔生那里，正常的上下班，也没再被安业纠缠过，平日里过得很清闲。慢慢有谣言传了出来，说是安业有了新欢，这个采购部的已经被甩了。

邹杰来安业的大厦，特意找了乔生到走廊处聊天，说的是他和安业近期的事情，“你和小业的关系要不要增进一下？”

乔生对他说的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增进一下？”

“就是有个固定的关系，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一类的关系……”

“怎么突然说这个？”

邹杰撇撇嘴，“我觉得，有了特定的关系可以稳固感情，你俩这‘指腹为婚’，知道的人都懂你们感情好，不知道的，以为闹着玩呢。”

“你真的觉得像闹着玩吗？”乔生回问。

“反正我觉得，说一个大家都能理解的关系比较好。”

乔生淡笑，“我俩现在这样，能有这种关系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更进一步。”

邹杰顺势问：“你和小业最近到底怎么了？我灌醉他都问不出来原因。瞧着你也没恼他，倒是他一直在跟你赌气。”邹杰猜，“不会是那个闫一念又来了吧……”

“这种事情别乱猜。”乔生打断他，“跟别人没关系，是我得罪小业了。”

“那你哄哄他，他最吃你这一套了。”

“哄了，没管用。”

邹杰眨眨眼，“啊？怎么会……”

“你别管了，我俩从小就这样，每个月不出个事我还奇怪呢。”

邹杰不放心，“最近我们吃饭，你都不参加了，我心里不舒服。”

乔生倒是无所谓，“我不好几年都没参加过嘛。”

“那怎么一样。”

邹杰准备再说什么，却听见不远处有两个人聊着天经过，似是没看到他们，那两人自顾自地说着。

“这事儿是真的，就采购部那个，董事长早不要他了，还死皮赖脸地往上贴。”

“这么不要脸吗？”

“换成谁都不会甘心吧。”

“那董事长是有新恋情了吗？”

“这个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席家那个精英挺好的，也不知道董事长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