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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时隐约注意到他似乎又陷入另一个圈子里去了。

她是那种活在当下的性子,不太计较以前,不过傅明衡似乎不是这样。

哪怕她没有惩罚他,傅明衡也在惩罚他自己。

“那你高中,”她笑了笑,故意轻松道,“那时候有洁癖怎么办?”

“还好,我没有同桌,”傅明衡淡道,“也不太和人来往。”

高中时期的傅明衡,处于学业和进入公司训练同期。

他对班里的人际关系不感兴趣,也不认为有维持的价值,是清贵冷漠的好学生。

他这回静默更久,才说:“我的病因是小学就落下的,很多年了。”

骗不过傅明衡这种聪明人,他知道颜时想问什么。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有些故事,远比颜时能想到的更加复杂血腥。

当一个人想训练机器的时候,人心的恶毒程度,是很难被想象的。

颜时握紧他的手指,左手触手一片冰凉。

他的体温偏低,是和正常人接触都会觉得有些冷的低。

“那我早晚会知道的,”她实事求是的说,“你不可能永远不告诉我。”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傅狗这么有趣,还很好欺负。

颜时捏了捏冰凉的指尖,后者动了下,她像个流氓似的没有放手。

时柚信誓旦旦:“你放心,看到你主动亲近,傅总要是还不想亲你,我把头拎下来给你踢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