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姐早早的便起了床,洗了澡,洗了衣服,还洗了床单。
等都忙乎完了之后,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收拾了一下,花姐便以一种风情万种的姿态打开了大门。
不出她所料,门口一辆马车已经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花姐开门,立刻从马车上跳下一个小伙计,颠颠的冲着花姐跑了过来,“夫人,今天去哪?”
“你是?”花姐问道,因为眼前的小伙计他不认识。
“您叫我锅盔就行,头儿今天有任务,特意交代我过来。”
花姐点了点头,“东西都准备好吗?”
“都准备好了。”锅盔说到这便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的盖子,“您瞧!看看还缺什么吗?要是缺,咱这就去买。”
花姐简单的看了看,确实都是她需要那些生活用品。
花姐自己也置办了一些,锅盔将这些都塞进了后备箱。
锅盔十五六岁,是个新兵,是被抓壮丁抓到伪军队伍里的,干活看起来比那个叫楚强的伪军利索多了。
花姐知道,这个锅盔,也许过不了多久,也会变成楚强。
环境造就人!在伪军这个粪坑呆的久了,自然也就变成一坨屎了。
忙乎完了之后,花姐拿出了几毛零钱,“拿着,买个零嘴吃吧。”
锅盔没敢收,因为来的时候,楚强就跟他说这位是上峰的太太,小心伺候着。
既然不收,花姐也没啰嗦,收起了钱便上了车。
鞭子一扬,在空中就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灰马打了一声响鼻子,抬起蹄子,缓缓地向着西门的方向开始移动。
夏天,天气热,车帘是挑起来的。
通过车窗,花姐看到另一辆马车自己擦肩而过,随后停下下来,位置正好是邻居的家门口。
接着,从车上跳下一个俊俏的小伙子,快走两步,到了车厢前去搀扶一个姑娘。
姑娘十八九岁,步子虚浮,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慢一点!”花姐跟锅盔招呼了一下,便转头继续看。
徐三抢来的这套房产,位置比较偏,左邻是一家足不出户的东瀛人,右居一直没人住。
今天看着有马车停在这里,让花姐的心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