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那个陈文的家?”
李玉婵一身煞气地来到了陈澈家门口,看到陈澈家大门上贴着的喜字,她感觉格外的刺眼,就仿佛是在嘲讽她死了弟弟一般。
“把这些碍眼的字都给我撕了!”
李玉婵冷冷道。
身后一名官军小声提醒:“夫人,这陈文身份有些特殊,他不仅是极寒宗内门弟子……而且还和隔壁的求存盟副盟主沉老爷子走得比较近。
要不咱……”
“那又如何?我让你撕你就撕!难不成撕几张纸你都不敢?”
李玉婵说着直接提起那官军的领口,将那官军半推半扔地送了大门前。
那官军无奈,只能伸手去撕门上的喜字。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大开,陈澈缓步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
陈澈看着来势汹汹的李玉婵,神情颇有些惊讶。
李玉婵眯了眯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陈澈。
来之前她就得知这名为陈文的极寒宗内门弟子因为在寒冰洞中过度修炼,遭受了不轻的反噬。
如今一看,果然是病恹恹的。
按理说这种人不可能有能力杀她的弟弟。
但弟弟身边有个奴才说了,此人是弟弟重点的关注对象。
弟弟既然如此关注此人,那说明此人很可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么一想,她当即语气不善地开口道:“你就是陈文吧?
我怀疑你暗通大寇,跟我走一趟吧。”
说着她便对身旁一个官军使了个眼色。
不等那官军上前,陈澈退到了大门中间,面带怒色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暗通大寇?
而且这一上来就要带我走,未免太过分了吧?”
“过分?好,那我让你看看证据。”
李玉婵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后,随意地挥了挥手。
她身后一名小厮打扮的年轻人立刻站出来指着陈澈道:“我前天晚上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去了城内的玉祥绸缎庄!”
李玉婵眼神锐利,咄咄逼人。
“那玉祥绸缎庄是城外大寇的据点,今天已经被证实了。
陈文,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澈听此眉头微皱。
还什么玉祥绸缎庄?
这不是在扯澹吗?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两位说笑了,前天晚上陈小友和老朽下了一夜的棋,哪里有空去什么玉祥绸缎庄?
这点我沉家不少人都可以作证。
我估计是这个年轻人看错了吧?
要不方夫人您再仔细调查调查?”
听到这话,李玉婵立刻转过了身,狠狠地瞪了沉鲲鹏一眼。
“你就是求存盟副盟主沉鲲鹏吧?
我听说你和这个陈文关系匪浅,因此你的话不能当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