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却不是同一类人,两条不同路上相同的人。
远方走来两个人,两个斗笠,两把剑。
他们的衣着相同,个头也是相同的,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草鞋、武士刀、破旧的宽松袍子。
一人道:“这里是江湖的禁地?”
罗惊魂点头。
另一人道:“我们要是进去了,会这么样?”
罗惊魂道:“那你们就要死定了。”
“我们不信。”
罗惊魂不语。他的眸子枪头般盯着他们,戳着他们,仿佛要将他们活活的戳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他们果然不信,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罗惊魂明明是在两丈高的城楼上,他咬了咬牙,忽然就到了下面。
他到下面就只做了一个动作,缓缓的将枪收回,枪尖在缓缓的滴着血,滴着那两个不信又不行的人鲜血。
那两人死肉般倒下一动不动,目中流露出一种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惊慌、恐惧之色。
无生看着罗惊魂杀人,仿佛在看着自己在杀人,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涌出无法描述的欢愉、快感。
他们都石像般挺立在白杨的两侧,盯着对方,他们盯着对方仿佛是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着种淡淡的忧伤、苦楚,就像多情的男人在看着心爱的女人,只能看着不能拥有的忧伤、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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