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锥子般盯着花蝴蝶,目光中充满了无法描述的怨毒、怨恨。说道:“我有话要问你?”
他冷冷地又接着说道:“你要是答不出?我就这样来一刀。”
他的话说完,刀光一闪而过,道:“你要是说不好,说得没有道理,我还是来一刀。”
刀光落在别人的躯体上,这人的脸上仿佛还隐隐现出无法形容的快感、欢愉。
花蝴蝶冷冷的盯着他,冷冷的盯着这个疯子、怪胎、恶鬼。冷冷的仿佛已忘记自己躯体刀伤的疼痛。
花蝴蝶道:“你问?”
龙镇天笑了,恶鬼般笑着,道:“你睡过多少女人?”
花蝴蝶笑了,讥笑,不懂。道:“我数不清了。”
这种事就像婊子睡过多少男人是一个道理,从未记过,也懒得记。
龙镇天点头,道:“你是不是自认为自己了不起,很高尚、伟大?”
花蝴蝶道:“不敢。”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如何高尚、伟大,他甚至不知道“高尚、伟大”是什么东西,什么滋味。
龙镇天道:“你能确定跟你睡觉的每一个女人都是自愿的?”
花蝴蝶道:“是的,我确定,每一个女人都是。”
龙镇天道:“你能确定跟你睡觉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快乐、欢愉的?”
花蝴蝶道:“是的,我确定,每一个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