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忽然分成两边,没有人在笑这个淫狠、疯狂的怪胎、怪物。
她一把抓出个肥胖、高大的男人过来,她抓那男人仿佛是抓一把荠菜那么轻松、容易,将珠花交给他,说道:“你去把这个交给对
面酒楼的人,就说我在这里舒服一下就过去,过去找他们。”
这男人不是自己出去的,是被她一脚踢飞出去的。
然后她拉出来十几个男的,就用剑指着外面,尖叫道:“其余人都滚,快点滚,滚得远远的。”
她将他们赶出去,关上门,就流着口水疯狂的扑向那十几个男的,就像一条饥渴、兴奋、发情的黄鼠狼扑向鸡圈的母鸡。
外面人看到他们时,他们已虚脱、无力、崩溃,没有一丝活力,仿佛是一块块只会呼吸的死肉,一块块一两年下不了床的死肉。
多少年以后若是有人问他们那女的怎么样,他们一定会说那女的不是人,是恶鬼、怪胎,没胸没屁股的妖怪,她身上的肌肉简直比她胸部还要大,她的情欲简直比母狗还要高,她占有男人、享受男人简直不把男人当人看,简直把男人当成是她的奴隶、宠物。
情欲已死,呼吸已平坦。
她觉得浑身轻松,舒坦。
月光下,她走向酒楼,破旧的酒楼。
她远远看向酒楼,感觉自己的躯体被枪在戳,戳的隐隐作痛。
她的躯体已在隐隐颤抖。
这种感觉是她在多年的拼杀之中养成的,简直比风湿病感觉天气还要来的强烈、准确、无误。
酒楼下挺立着一个人。
一披风、一杆枪、一个人。
漆黑的披风在秋风中飘动,他的眸子已在盯着她的躯体。
无生道:“你是无德欲花?”
欲花道:“是的。”
无生道:“你是女人?”
欲花道:“是的。”
无生道:“我不找女人决斗。”
欲花道:“我也不是跟你决斗的。”
无生道:“那你来干什么?”
欲花道:“我是来杀人的。”
无生道:“你要杀我?”
欲花道:“不是你。”
无生道:“那你要杀谁?”
欲花道:“我要杀杨晴。”
她说到杨晴时,她的眼睛已在不停的搜索,最后在墙角看到了她。
她已因痛苦、悲伤、恐惧而虚脱、崩溃、颤抖着。
无生道:“你为什么杀她?”
欲花道:“一个能令万花楼中的花动情的女人,是不能活着的。”
无生道:“就这么简单?”
欲花道:“是的。”
无生道:“这规矩是谁定的?”
欲花脸上已动容,说道:“你有什么高见?”
无生道:“这规矩是狗屁。”
欲花的脸已因愤怒、怨毒而扭曲、变形。
她说道:“你。”
无生道:“你也是狗屁,你滚,快点滚,有多远就滚多远。”
她说道:“你。”
无生道:“你想怎么样?”
她说道:“我要剁了你喂狗。”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抽剑挥出了七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