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寒风纵纵,到了这里便化作情风。
温柔的情风飘飘,飘掠她的躯体与灵魂。
一个人的喜悦、幸福只要是发自内心,那才是喜悦、幸福的。
杨晴将手里的披风松开,温柔的搂住躯体。
披风在冷风中飘动,他的人石像般挺立着。
她眸子里的笑意更浓,抱得却更紧。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无生不语。
“你为什么老是不说话?”
无生不语。
“你看起来好像是个呆子。”
无生不语。
“可是你却很容易让别人变成呆子。”
无生不语。
“其实你就是个木头,抱在怀里却又是石头,坚硬、无情却又温暖的石头。”
无生不语,已在叹息。
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枪头般盯着、戳着远方。
远方只有火焰。
熊熊烈火纵纵,滚滚浓烟飘飘。
琼花的躯体已在烈火纵纵、浓烟飘飘之中渐渐逝去,渐渐模糊不清。
里面依然残留着端庄、高贵,依然屹立着,纵使烈火纵纵、浓烟飘飘如何的凶狠、强烈,仿佛都休想波及、触及到一丝、一抹。
之所以永远烧不灭,也许是因为那是人类的血性、本性,也是她生前的人味所在。
她的躯体已灰飞烟灭,灵魂与精神仿佛已化作浓烟飘向远方,一个极为遥远的地方,一个人类无法到达的地方。
烈火渐渐枯萎,浓烟缓缓消失。
一切仿佛都已化为灰烬,仅留着那丝丝、抹抹人味仿佛在摇曳、飘忽着,。
。
无生眸子枪头般盯着,戳着,不动,不语。
杨晴娇笑着,她的脸已发烫,发烫着贴在他的背脊,说道:“你站得像石头,我不会反对,但你不能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个木头。”
无生不语。
“你不能老是木头,行吗?”
无生不语。
“你这样老是不说话,很容易会变成一块木头。”
无生不语。
“女孩子是不会喜欢的,所以木头很容易会变成一条光棍。”
无生不语。
“你现在是小光棍,以后就是大光棍了,在以后就成老光棍了。”
无生不语,已在叹息。
“所以你要学会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
无生不语,叹息声更长。
他转过身,伸出手臂,杨晴就忽然跳了进去。
她跳进去舒舒服服亲了下他的脖子,闭上眼不语,缓缓的磨着牙齿,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又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于是脸上的红晕更将强烈,躯体的热力也变得更加剧烈。
冰冷、刺骨地寒风阵阵飘过,竟变得说不出的温柔、风情、销魂。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空空洞洞的眸子枪头般盯着、戳着远方。
然后他立刻这里,走向远方,远方曙色渐渐已泛起红晕,。
波波涟漪轻轻的拍打着岸边,经过一夜的黑暗,根根柳条仿佛已没有昨日那么生动、灵活,说不出的倦意、无力。
可是他们的激情还在,就是杨晴看到的一对情侣。
情郎随着她指引的方向,瞧着,喜悦着,眸子里的喜悦之色仿佛比昨日更加疲倦、无力。
少女骑在他的腿上,娇笑着指了指河水里的鱼,正在戏耍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