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忽然打开。
一个人走了进来,脸上满带恶狠狠的笑意。
手里一柄超级鬼头大砍刀森森发寒。
“来的正是时候,枪神无生是病神无生。”
杨晴咬牙,冷冷的盯着他。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是的。”
“你看错了,他在洗澡,洗好就会出来。”
“你还是骗骗吃奶的孩子吧,这对我没用。”
“你最好还是早点走,晚了真的会倒霉。”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不是人,是花。”
“是的,是斩鬼恶花。”
“你真的不怕他?”
恶花笑了,笑得说不出的狠毒、狞恶。
“怕是真的,但现在就不用了。”
“你最好还是小心点,小心使得万年船。”
恶花不语,刀挥动。
森寒的刀光一闪而过,然后他忽然怔住。
水缸忽然动了,动得并不大,却极为直接、简单、有效,刚好避开那一刀的锋芒。
恶花咬牙,刀光卷起,卷向水缸。
水缸破碎,水花飞溅。
刀光顿消,人已飘起,破窗惊飞,然后消失。
他竟然怕死?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空空洞洞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盯着、戳着远方。
人影已消失,消失在远方。
他已在叹息,躯体上的水顷刻间消失于无形,炉火旁的披风缓缓飘起,飘到他的躯体上。
披风已系好,手臂已伸出。
杨晴笑了,笑着跃到他的怀里。
“你现在是枪神无生还是病神无生?”
无生不语,轻烟般掠起,穿窗而出。
“我们去做什么?”
“去采花。”
林子里枯叶飘飘,没有花。
路上的枯叶更多。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挺立在路上,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他轻烟般飘起,飘到树顶。
枯叶片片落下,横卧在大地上,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丝动作。
没有风。
一切都显得静悄悄的,一切都显得极为寂寞,没有一丝活力。
杨晴凝视着地面。
“这里没有花,只有枯叶。”
无生不语,轻烟般飘起,然后脚下的那株树骤然间被刀光淹没,淹死。
刀光闪闪,刀风森森,说不出的森寒、冰冷。
高高的大树,骤然间断成七八截,一柄森森刺骨的寒刀已缓缓缩回,缩回到大地。
没有人,刀也消失不见。
仿佛是地狱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天地间渐渐归于平静,平静的令人发疯、窒息。
杨晴的心已在抽搐着,呼吸已变得不稳。
“你好像不该来这里找他。”
“是的。”
“这里是他的老窝,他最熟悉了。”
“是的。”
“我们是不是要倒霉了。”
“是的。”
“我们有没有不倒霉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