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的时候,已走了出去,半老徐娘又气又恼又笑。
她就没见过这么个人,急着找姑娘的人她见过很多,却没见过这么急的,实在是个土包子,又土又流氓。
她连忙将夺命灯夫拉住,连连笑着,“夺命大爷不要走的这么急。”
这女人又将夺命灯夫缓缓拉了进来。
夺命灯夫喝了口茶,面对墙壁上那幅美女图,上面的美女美的实在令人心颤,实在令人心醉。
“三花是来不了,人家身子虚的很,所以。”
夺命灯夫身子忽然转向那扇门。
“所以还有别的。”
夺命灯夫点点头,脸上显得很焦急,“不要磨牙了,快点。”
半老徐娘笑着将门关上,笑着凝视夺命灯夫。
夺命灯夫看不懂了。
她缓缓解开一粒扣子,他忽然懂了,所以他抱着肚子连连叫痛。
半老徐娘连忙将他扶在椅子上。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轻轻在背脊上揉了揉,“你哪里不行了?哪里不行了?我来帮你,我一定让你行。”
她说的很诚恳而关切,怜惜而亲切。
夺命灯夫却要炸了,“我肚子疼,实在疼极了。”
他说疼的时候,嘴巴已瓢了,这样也许会装的更像点,这样岂非可以瞒过聪明人?
半老徐娘眨了眨眼,叹息了声。
她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缓缓将那扇门打开。
夺命灯夫走出去的时候,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好像舒服了很多,他脸上的疼痛之色也没有一丝改变。
他缓缓走向姑娘们的闺房。
柔和的晨光新鲜而迷人,他只看了一眼晾衣杆上红肚兜,就忽然喘不过气了,心速仿佛已加快了很多。
半老徐娘笑得仿佛要哭了。
她连忙拉住夺命灯夫,“茅坑在后面,不是那里。”
夺命灯夫点点头,他依然像那边走着,“我只是嘘嘘,并不是别的。”
半老徐娘已不知如何拉住这大色魔了,正在紧要关头,鹦鹉忽然叫了。
“萝卜来了,萝卜来了,萝卜来了。”
夺命灯夫忽然肚子不疼了,也不想去嘘嘘了,他忽然走向院子。
半老徐娘眨了眨眼,满脸惊讶,“夺命大爷,你怎的一点也不疼了?”
风月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的女人,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样的事她已做的太多了。
夺命灯夫轻轻咳了咳,并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无疑已说了很多,半老徐娘笑着不语。
小萝卜头站在鹦鹉边,笑着凝视鹦鹉,“你会说话?”
“是的,是的。”
“你会唱歌?”
鹦鹉摇头,“不会,不会。”
夺命灯夫笑了笑,“想不到鹦鹉居然认识小萝卜头。”
鹦鹉点点头,“经常过来,岂能不知,敬仰之至,如雷贯耳。”
小萝卜头脸蛋红了红,缓缓转过身。
“你好像很不顺,是不是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