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颜敬
辞境界不低,否则,长安城里好男色的大人物,不在少数哦,很多很多年前不就有个断袖典故?
刘景浊打了个寒颤,怎么想了这么恶心的事儿。
两人迈步走向武馆,此时正好儿有个中年男子走出来,背后驶来一架马车。两人赶忙让路,马车稳稳当当停在武馆门口,武馆里边有个年轻妇人急忙走出来,与中年人对站。
刘景浊瞪大了眼珠子,心说他们怎么走得这般快?搭乘渡船了?
马车上先走下来个老者,随后走出个幂篱少女。
武馆门口的中年人恭恭敬敬抱拳,轻声道:「岳父大人一路辛苦了。」
一旁年轻妇人,自然是喊了一声爹。
而幂篱少女,此刻已然哽咽不休。
她掀开幂篱,容貌绝佳,是那种十五六的姑娘特有的好看。不过她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年轻妇人红着眼眶把少女搂入怀中,轻声道:「良珠不哭,以后就待在姑姑这里,不哭,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可别被泪水烫花了。」
武道归元气的车夫也迈步上前,抱拳道:「二师兄,那我先回山了。」
中年人抱拳回礼,「辛苦师弟了,快回去歇着吧。」
转过头,笑着与老者说道:「岳父大人快请进,良珠也别哭了,没事儿,待在这里,我看谁敢来寻你麻烦,当我尹冼这么多年武白练了?」
这……刘景浊转过头问道:「这咋个进去?」
陈桨笑道:「走路进去。」
两人迈步进门,人家一家子还没有走远。门口一个年轻人抬抬手,「哎哎哎,愣往进走啊?干嘛的?言语一声儿啊!」
陈桨转过头看了一眼,笑道:「我叫陈桨,我找章舒胤。」
陈桨二字,在瘦篙洲分量多重?
年轻人显然不信,没好气道:「好好说话!我还沈白鱼呢!」
陈桨只得认真说道:「我真叫陈桨。」
哪成想年轻人做了个赶人收势,「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我要睡午觉,别在这里给我瞎胡闹。」
还陈桨?你咋不干脆说你是舟子呢?骗人也说个名气小点儿的哇你,你说你是璃月王朝皇帝我也不至于这么不信啊!
刘景浊也略感无奈,他轻声道:「实在不行把章舒胤叫出来,见一见不就知道了?」
年轻人忽然一拍桌子,没好气道:「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前方中年人喊道:「让客人进来吧,你师公又不是庙里的菩萨,只能见泥塑不能见真身。让两位客人先等等,你师公晚些时候就回来了。」
刘景浊刚要道谢,结果陈桨一摔袖子,扭头儿出门,干脆蹲在门口屋檐下。
很显然,这是生气了。
刘景浊看了一眼年轻人,眼神怜悯,心说你这小子,有罪受了。
这么一个大前辈,半天不让人进去,面子上过不去啊!
刘景浊屁颠屁颠跟着出去,两人一左一右蹲在屋檐下,要饭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