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飞剑,又看向刘景浊,眨眼不止。
见刘景浊没啥反应,便撒娇似喊道:“大姐夫!”
刘景浊气笑道:“我总算是知道公羊宝文为什么见不得你了。”
但也取出来了一把上品灵剑递去,并说道:“我手里暂时也没有仙剑,以后有了再说。”
牧沉桥哈哈大笑,“这就很好了,很好了。好徒儿,装好,咱们走。”
拉起左丘凌,二话不说御剑远去,是生怕刘景浊反悔。
此时刘景浊才传音龙丘阳厉,轻声道:“我先去一趟捣药国,回头会赶去白鹿城,鹿舍那边你看着安排吧。至于绿湖山,今夜这么一弄,劳荨肯定会倒去籴粜门那边的。绿湖山我就不动了,龙丘家收网时别误伤华扬就行了。”
龙丘阳厉却说道:“如今的捣药国,医者没有用处了,都信了明教,喝符水治病。”
刘景浊点了点头,“二十年前就这样了,我先去看看再说吧。”
那处膏药山,当年与龙丘棠溪一起去过,但没有瞧见想看见的东西。
甘草郡与桂枝郡中间的那座蓌山早就不见了,但望山楼还在。
如今的少年教主,名为管楼,管的定然不是
望山楼。
捣药国之后,刘景浊定要再走一趟青泥国,那里是一切的开端。
此时的绿湖山,诸事平定,也没法儿不平定,劳荨又不是傻子,哪里瞧不出这些人是合伙儿的!
可有什么法子,青莲、白莲、黄莲,散落一地,池中鱼儿皆死。
劳荨面无表情,自嘲一笑:“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站立一侧的宁掌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劳荨扭转过头,问道:“妹妹,那些个生意人,联系得到吗?”
宁杞赶忙摇头,“那些人向来是湖主自己联系的,我从未私下接触过。”
劳荨笑盈盈问道:“真的?”
宁杞急忙弯腰,“姐姐,这么些年来,我什么事不是按照你的吩咐?”
劳荨微笑道:“哎呀!妹妹这是做什么?我知道的,这些年多亏妹妹,否则我哪里支撑得起一座绿湖山啊?”
宁杞抹了抹眼泪,叹道:“本是一场好事,哪成想变成了这样,龙丘家也太欺负人了。”
劳荨冷笑一声,“这就叫官逼民反吧?我劳荨千年来,处处与人为善,结果他们就欺负我这个善人。”
估计宁杞此时心中也在冷笑,你劳荨处处与人为善?但凡有点儿脸,都说不出这种话来吧?
还好,此间事了,刘景浊得到了他想要的,露了这条线,就不怕另外一条线被抽丝剥茧了。
还问我神鹿洲舵主是谁?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我籴粜门一心为天下公允,只要
这个人间不会被哪方势力一家独大,我们就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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