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大快朵颐之际,段誉问阿青:“你知道白公公是跟谁学得剑法吗?”

阿青秀眉一蹙,道:“不知道呀,白公公每次来都是和我打着玩,从来没说过别的。”

段誉注意到了阿青用的是“说”,忙问道:“你能听懂白公公的话?”

阿青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道:“白公公不会说话,不过我能明白他想要说的意思,他也能听懂我们说的话。”

段誉一喜,上前两步扳住白猿的肩膀,道:“白公公,你的剑法是从哪里学的?”

白猿两只爪子还在剥着香蕉皮,似乎没听懂,便看向了阿青。

阿青拿着竹棒呼呼耍了两下,又对着白猿比划了几下。

白猿先是点了点头,用爪子拿着香蕉在空中自上而下比划出两道弧线,又用右爪在一人高的地方横向摆动了两下,然后张大嘴“喔喔”的叫了几声。

阿青转过头来对段誉道:“白公公说他是跟一个人学会的剑法。”

段誉不知道阿青怎么看懂白猿的手势,心道莫非阿青会传说中的兽语?既然白猿是跟人学会的剑法,越女剑的谜底也许能解开了。

段誉对阿青道:“你再问问白公公,那个人在哪里。”

阿青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对白猿道:“白公公,那人在什么地方?”

白猿摇了摇头,吃香蕉的动作也停下来了,段誉从他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一些悲伤。

阿青显然也感受到了白猿的悲伤情绪,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伸出手在白猿的后背抚了抚。

她娇小的样子,却去安抚雄壮的白猿,却是有些反差美。

过了一会儿,白猿抬头看了看阿青,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段誉几眼,然后转身向着远处的小山指了指,向前走出几步,又回过头了看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