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眼睛眨也不眨的。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光，晴川转过头来，枪口还在冒着烟，看到奥罗拉猛烈晃动的瞳孔，轻笑了一声，“奥罗拉，至少要做到这种程度，一颗子弹的事情，他说不定会被救活的。”

“是……”

“恩，好孩子。”晴川伸手摸了摸奥罗拉的头。

可奥罗拉并没有感觉到温暖，而是浑身的寒冷，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也意味着，她以后，也会杀掉许多人。

“不过，你有天赋的。”晴川说道，他把枪支再次扔给了奥罗拉，“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这把枪就送给你了，你的准头还算合格，没有打到墙上去，虽然只是打到偏离心脏一点的位置，下次努力要打到心脏吧。”晴川像是再教导学生一样指导着奥罗拉，也没有注意到奥罗拉略微吃惊的目光。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打到哪个位置了吗。

“谢谢您，晴川先生。”奥罗拉应道，微微低下头去。

晴川瞥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一个转身就准备离去，奥罗拉愣了愣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奥罗拉跟着晴川首先看到等待在门口就是一个个子矮小的男子，或许是男孩更好一点，他看到晴川就和他打了个招呼似乎是在讨论一些什么事情，还抽空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这就是那个真正的奥罗拉的话，就没有再理会她了，看起来和晴川很熟悉的样子。

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奥罗拉这么想到。

无论是从言语中，还是动作中，她都可以感觉到晴川对那位少年的放松。

真好啊，有些羡慕晴川先生呢，从小开始她的周围一直都是那些仆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

“你在想什么？”晴川看着她没有跟上来，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中也已经先行一步下去了，晴川问着她。

“怎么说呢。”奥罗拉回答道，她露出个笑容来，“我很高兴，能遇到晴川先生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