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夏砚认真道:“彭畅不是老说你把我当儿子养吗,我好像真的感觉到了你对我浓浓的父爱。”
“……”贺程顿时觉得手里的包子不香了。
但他能告诉眼前人,我是在养老婆而不是在养儿子吗?明显不能!
夏砚已经在脑海里幻想出了那个画面,柔声笑道:“你的小孩,一定跟你一样,长得很可爱。”
贺程笑得略显僵硬,想到什么,扯扯嘴角,打断他的话:“你喜欢男孩女孩?”
夏砚不知道话题怎么扯回自己身上了,但还是想了想,说:“我都喜欢。其实我想有两个孩子,最好是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我是独生子,一直想有个妹妹,所以以后如果我有孩子了,我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孤单。”
贺程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落寞,想起某种意义上的确给自己的生活增添了一笔色彩的程晨橙,神情里带上一丝柔意:“嗯,那就养两个。”
一想到一家四口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的画面,贺程就忍不住想笑。
夏砚看他一脸憨态,不觉失笑:“你也想生两个吗?”
贺程不置可否,似是默认了。
……
“就知道你会忘记喝药。”
夏砚看着杯中的深色液体,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对它表示抗拒,他有些嫌恶地皱眉:“你什么时候泡的?”
他一直不喜欢感冒药的味道,明明比这更苦的东西都能面不改色地咽下,唯独感冒药,和他第一次被他妈喂下苦瓜的时候一样,都让人觉得浑身难受。
但生病了喝药是应该的,夏砚深谙这个道理,但为了不让自己那么排斥,从小到大,每回感冒了该喝药的时候,他都会先在边上备一颗抹茶味的奶糖。
等药凉得差不多了,就视死如归地捏住鼻子一口将药喝完,喝完就赶紧把糖塞进嘴里,等药的味道被奶糖的香味冲淡,才会起身再去把杯子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