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懵,诧异地看向祁愈。
赵东鑫扶正眼镜,摸了摸刚刚被眼镜刮红的鼻梁,即使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他也不生气,反而不慌不忙地整理好上衣,然后才问:“你有病吗?打我干什么吗?”
赵东鑫的语气很平常,就好像是在同他打招呼,与之前苦求他放弃比赛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祁愈狠狠地瞪着他,指控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什么就是我干的?”赵东鑫扯着皮子笑了笑。
祁愈咬牙控制情绪,继续问:“那晚在家属楼你不仅看见了,还偷拍了照片,你为什么不说?还装模作样的让我把竞赛名额让给你。”
听到这所有人都呆了,不明白祁愈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东鑫低哼一声,他走到桌前放下书包,然后再次看向祁愈,冷声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事偷拍你干什么?再说我也在竞赛的名单里,我有必要求你让出名额吗?”
赵东鑫的话比祁愈更有说服力,随后便有人附和着:“就是,考了几次第一,还真当自己有多牛逼,死基佬。”
有了开头,紧接着第二句,第三句......句句传来,句句露骨,句句让人难堪。
“我听说他小时候得过自闭症,现在看来好像还有被害妄想症。”
“这都没准的事,肯定精神不正常,要不能缠着男人不放,校霸也是够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