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有不测风云,之后两天汝城都在下雨,易昶临时改了拍摄安排,把室内的戏提到了这两天拍。
还有一场江涧西和许滨床戏。
“你要不要先回北城啊?”梁易舟试探性地问他。
许培樟表情很难看,心里非常不爽,不想知道又想知道,最后还是问:“尺度有多大啊?”
“额……”梁易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许培樟瞬间变成了一只委屈的大狗,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他垂头丧气地说:“你不用管我,我知道吃醋不对,但我忍不住,但我不会无理取闹的。”
梁易舟都被他给逗笑了。
于是他凑过来,揉了揉许培樟的头发:“那些是假的,你才是真的啊。”
“道理我都明白,但我就是不开心。”许培樟委屈巴巴地黏上来,“阿舟啊,下次为艺术献身的时候可不可以谈下尺度啊?”
“我是男人,又没什么的。”梁易舟很耐心地揉了一把许培樟的后颈,他发现许培樟非常喜欢这种肢体接触。
“我是不是不能去看啊?”许培樟抿着嘴,表情有点郁闷。
易昶没有卞鑫哲好说话,而且比起《零点到站》那种,《野渡无人》的这场床戏,可以说是非常激烈。
许滨送了江涧西那个戒指之后,两个人在出租屋那个狭窄的浴室里做|爱,因为盛嘉杰睡在外面,所以这场性|爱沉默又激烈,许滨也是在那时候问江涧西,留下小杰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弟弟?
江涧西心里有道疤,那就是对自己弟弟的亏欠。
但江涧西没有说实话,只是说:“我只是想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