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裂了的傅衡:“……”
他沉默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报警吧。”
这还真是个女流氓。
“算了吧。”箐箐阻止道,不是她烂好心,而是:“男的被猥琐没法判刑。”
除非情节特别严重。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算严重情节,那位脑子有问题的姑娘就算被抓到了,顶多口头教育一顿,然后就被放走。
到时候,接到消息的媒体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惊天笑料。
他们还要脸的。 ! 觉得老婆说得对,傅衡只得放弃报警,不过该有的解释还是不能少。
“我不认识她,今天和其他高层下楼巡查,顺便在饭堂用餐,结果她上来就泼了我一身饭菜,把我手都烫红了。”
说着,傅衡还伸出手臂,让箐箐看看他微微泛红的地方。
箐箐看了眼,还真是,有些地方甚至浮起了一些透明的小水泡。
“说了多少次,被烫伤后得立即用冷水冲二十分钟,防止起泡,你都给我忘了是不是?”
“我擦牙膏了。”医疗小白傅衡道。
“牙膏有个鬼用,烫伤药不配拥有名字是不是?”气急败坏的箐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袋被气晕了。
还好休息室里有准备一盒急救箱,里面有一支烫伤药。
傅衡眸色柔和地凝视着箐箐专注地身影,还不忘为刚刚的事情道歉:“对不起。”
语气可怜巴巴地,像是落了水的小奶狗,配上他现在还湿漉漉贴在脸侧的头发,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