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搞事?”
“灵门刚出一个地仙,就传出这样的流言来,是谁搞的鬼,一目了然。”
“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从韶,我们要马上找小起商量对策才行,再这么放任那些流言,只怕……”
白从韶也知道,她也曾动过让从宛去劝钟起渊出面露一手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打消了。她没有怀疑省科学院当时的检测结果,加上国家也投资了钟起渊的茶山,她总觉得这些茶会带给她惊喜。
“再等等吧,我这妹夫可不是什么和善之辈。”
白静安点点头,旋即愣了下:“啥?你妹夫?”
白从韶:“……”
她好像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
“我手机响了,先放开我。”
从宛微微喘息,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抓起茶几上的手机,接起了电话。
钟起渊亲着她的脖颈,故意发出声音,然后从宛面不改色地解释:“我在嘬田螺!”
钟起渊险些笑出声,然后被从宛一把按住了脑袋。她没法发出笑声,但她向来会随机应变,顺势吻着从宛,乍看之下像是从宛主动相邀似的。
从宛心不在焉地应付完,匆忙地挂了电话,回应起钟起渊。
待一切归于平静,从宛才说:“爸让我明天中午回家吃饭,顺便把你也请回去!”
钟起渊两年前便已经在茶山附近起了一栋给员工住的宿舍楼,她则住顶楼。从宛也以实习为由,搬到了这里住,跟她住对门,但实则钟起渊常常不在自己房间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