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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的时候确实是认真严肃的, 可私下不太正经。”

“有时候不正经只是一种掩饰真正的心情的表现, 这样能让我在被拒绝时挽回一点颜面, 或者少受一点伤。”

凌初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谈到了这里,但她还是被这个话题吸引了注意力,她难以置信:“钟院长被伤害过?”

尽管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神秘莫测的钟院长也爱而不得。

“谈不上被伤害,只是没被爱而已。”钟起渊话锋一转, “你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关心这个话题?”

凌初前一秒还在心疼钟起渊,后一秒就开始心虚了:“没有,这个话题不是院长你先带出来的吗?”

钟起渊转移话题:“小一说你回神羽宗的时候差点成亲了?”

凌初揉了揉狸鹿软软的身子, 低声道:“你还分享了我多少事啊?”

狸鹿没吭声,凌初也不是真的要找它算账,比起通过狸鹿之口让钟起渊了解她这些年在外的经历,还不如她自己亲自开口。

她说了外界的纷争,说了神羽宗上下的变化,也说了她在神羽宗的那三年的时光里做的事,唯独没有说她当初是经过了怎样的纠结、自我怀疑、放弃或坚持的矛盾考验之后才回来这边的。

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因她的犹豫和不够果断而自找的烦恼罢了,别人没有听她发牢骚的义务。钟起渊更不是她的垃圾桶,可以装她吐出来的苦水。

凌初忽然想起一件事,她问:“院长,当日在藏书馆里为我指引修行之路的人,是不是你呀?”

“当日是哪日?”钟起渊反问。

凌初正要回忆是那一日,忽然想到这个答案的重点其实压根就不在哪一日,而是钟起渊压根就没有否认自己曾经在藏书馆里为她指引修行之路的事!

“院长,我能知道你的名讳吗?”

钟起渊笑道:“知道了我的闺名,可是得对我负责的,即使这样,你也要知道我的名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