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寒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主动解释道：“对这里的很多人来说，十块钱都不算什么，他们更愤怒的应该是自己被浪费的时间。”

“或者更加昂贵的车费。”

“他们很多都是外地来的？！”

巫雀雀恍。

他就说，他奇乐上才只有一万粉丝，这个时候开签名会，来的人根本不多。他以为现场大多是看热闹的。

一旁的卓妮妮诧异瞪大眼睛，兴奋道：“雀雀，你朋友好厉害！”

而那边，中年男子还在跟警察说个不停，企图干扰警察的专注力。

却没想到短短几分钟愤怒的群众已经将他们都包围起来了。

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不得不说，这个中年男子是一个聪明且极其胆大的人。

早在他知道“白桃乌龙”这个小范围内具有极高人气，而且很神秘的人开始，他就明白他的机会来了。

他先开始百般试探，确定“白桃乌龙”确实是没有官方粉圈后，他就开始了自己的计谋。

先是注册一个“白桃乌龙”有关的微博号，再将“白桃乌龙”发出来的音频转到微博上，坐实自己“白桃乌龙”这个身份。随后他组建粉圈，一点一点放出“白桃乌龙”的假消息。

最后再来假装黑粉搅烂粉圈这摊浑水，为了将这摊浑水搅的足够浑浊，他还特地找了专业水军，充当黑粉。

紧接着，他又做庄，放出两则投票，也就是卓妮妮问的两个问题。

“白茶乌龙”是男的还是女的？“白茶乌龙”到底是不是丑八怪？

等事情发酵到一定程度，他开始发布签名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