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染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陈默了，今天再次见到这位老同学，她才发现陈默变得好看了很多。

首先就是身体变壮了，脸也变白了，肤白貌美的。

还有就是……

气质？

楚小染有些不确定的自问自答。

在她看来，如果以前的陈默是小奶狗气质的画，那么现在的陈默给人的感觉就是邪异尊贵，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陈默看着楚小染，笑眯眯地说道：「哎呀，小染，我现在就是条社会的咸鱼，可不能跟你比，别说我了，说起来，小染，你怎么回洛城了？」

陈默看着楚小染，时隔半年，这个当年的社团团长已经变身成职场女精英，气质虽然变了，但微笑还是那个微笑。

「回来看你啊！怎么？不欢迎啊！」楚小染满脸笑容地调笑道，陈默一般不怎么关心同学、朋友的境遇，但两人的关系的确很好，所以陈默也难得说了一些关心同学的话。

「开玩笑的啦，我回来有些事情要处理。」楚小染见陈默表情木讷，不由得噗嗤一笑，这小子是有幽默感的，不过他的幽默，普遍都比较冷

「对了，陈默，你最近还在研究那些神秘学的东西吗？」

楚小染和陈默从小认识，所以知道后者平日里对于神秘学很是热衷。

陈默本身就是异闻怪谈爱好者，坚信各种神话传说与超凡传闻并非是虚言之人。

如今更是成为了玩家，对于这些神鬼之事更是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认识，但是，陈默依然相信，科学终究是能打败神秘学的！

他既相信神秘学，也相信科学。

但是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嗯，所以还是研究哲学好一点。

「嗯，怎么了？」陈默并没有否认，他看着楚小染，盯着对方很好看的眼睛。

「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坐地铁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在我下车的时候突然被绊倒了。之后我就感觉有些头晕，我是不是被鬼上身？」

楚小染的眼睛亮闪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的味道。

陈默心说，你这个表情，怎么有几分故意出题考我的感觉呢？

陈默干笑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除了头晕和短时间失忆以外，是不是还有恶心、耳鸣、反应速度变慢的症状？」

「对对对，这果然是鬼上身吧！」楚小染笑眯眯地说道。

「这是脑震荡，快去医院吧。」

「我打你哦！」

「你先惹我的。」陈默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