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笑想今天早上是白书立,昨天也有白书立,于是干脆省略了一下,说:“白书立啊。”

电话那头传来周意纾摔了什么的声音。

接下来十分钟付之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大致含义就是她一点用都没有,威胁一个新生都做不好,让这个新生如此骄横,都骑到她头上了。

付之笑被骂完,就把这账算在了晋蕴如头上,决心立刻找个机会去给晋蕴如一点颜色看看。

晨间祷告的检查就是由体育部做的,于是付之笑翘了检查,单枪匹马来找晋蕴如来了。

“所以才更有问题。”她指着晋蕴如,“才十五岁,就已经不尊重前辈,骑到前辈头上去了!”付之笑重复了周意纾的话。

晋蕴如道:“学姐,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我绝对从内而外从上到下的尊重前辈。”

付之笑道:“我们老大可不是这么说的。”

晋蕴如知道这老大指的是周意纾:“周学姐对我绝对我些误会,其实我一直很希望能跟她当面说清楚,但是没有找到好的机会……”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来双手十指交叉摆在胸前,期待道:“付学姐能不能让我和周学姐有个见面的机会,我一直特别想跟周学姐面对面交流一下,把误会给解除了。”

付之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以往低年级学生被这样威胁,胆子小的早就她说啥就是啥,胆子大的也是默不作声,或者不甘心地反驳她。

当然,现在晋蕴如也是在反驳她,但是那种感觉和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付之笑有种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真的是在威胁人么?她是不是只是来打招呼的呀?

付之笑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你你你”了半天,晋蕴如把手机掏出来,期待地看着付之笑说:“学姐,交换一下号码吧,以后联系方便点,就,你就算是想要教训我,有了手机号码,也可以随时教训呀。”

付之笑觉得自己被一口气噎住了,哪哪都有点难受。

不该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