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通常有三天,她料想谢折光一定很难熬,她很想打个电话问问,却又很担心冒犯,毕竟谢折光的身上一定有很特殊的原因,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去靠近这个秘密。
这几天她的心里其实堵得慌,幸好考试驱散了一点这方面的注意力,现在众人提起,那种堵得慌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种感觉是……
答案像是将要破土而出的种子,就抵在土壤的边缘,在这个时候她听见谢折光的声音——
“你们又在吃东西啊。”
晋蕴如连忙回头,谢折光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们,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晋蕴如总感觉对方的脸色比先前苍白,脸颊似乎也比先前瘦削,但是站在眼前的确实是谢折光,在过去的几天里一直在她的心里出现,却消失在她眼前的谢折光,心里堵着的那个地方终于疏通了,好像整个心都变轻了一样。
“过来一起吃啊。”朱鉴墨招呼谢折光。
谢折光道:“有好多事没处理呢,我先去办公室了,你们吃完可得收拾掉。”
这么说着,她去了边上的办公室。
人影一消失,晋蕴如好像从某种幻梦中突然惊醒,她往自己杯子里放了些丸子,说:“我去拿给会长吃点。”
易枳鸢在边上酸溜溜道:“真会做人。”
晋蕴如这回顾不上对方了,随意笑了笑就出了门,进到会长办公室后,反手把门锁上了。
谢折光听到锁门声,探出头来:“你干嘛?做贼啊?”
晋蕴如也发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就又把锁开了,不好意思地走到边上,说:“我帮你拿了点来,你尝尝?也算补补身体嘛……”
这话一出口晋蕴如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啥叫补补身体?
谢折光显然也很震惊,盯着晋蕴如看了半晌,忍不住笑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