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蕴如不好意思地点头:“对,是我。”
白书立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与慌乱,她发现如果给最不想被看见这一幕的人选排个名单的话,里面一定会有晋蕴如。
这慌乱让她暂时忽略了谢折光的不对劲,而谢折光则说:“就是因为难受才把她绑起来,这是为她好,你也是,快去医务室看看吧,浑身都是血。”
白书立这才感觉到是血过多的眩晕,但是她又不想去校医院:“现在去校医院会被发现是发情的……”
她咬住嘴唇,不安地皱起眉头。
她没有做好准备,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早分化——当然,或许不是太早,她上学早,生日也早,距离她分化的时间也只有半年不到,但是就算只有几个月,现在也确实不是她分化的时间,只是因为她距离一个发情的oga太近,才被催发了。
这让她有点紧张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害怕医生会问她为什么那么早分化。
她又忍不住回想起先前的事,周意纾发短信让她晚上先别走,等别人都走了,就来体育部找她,她便等到黄昏,天色快暗的时候,她走到体育部,看见周意纾蜷缩在地上。
她以为周意纾只是身体不舒服,连忙上前搀扶,但是当她走到近处,甜腻的信息素将她完全笼罩了,像是有一只手直接钻进她的大脑把脑浆搅和的乱七八糟,接下来的所有事都变得模糊,她全部都记不清了。
说起来,周意纾原来是oga!到现在,白书立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件事。
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就算从小就这一直明白这一刻迟早会发生,仍然太奇怪了。
白书立慌乱道:“我、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会长你分化了么,你当时是什么心情,我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谢折光柔声道:“别想太多,主要是去包扎手上的伤口,我会跟医生说的,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不是奇怪的事,是代表……你成人了。”
作为在场唯一没有“成人”的人,晋蕴如低头喝水。
白书立苦笑,谢折光从放杂物的柜子里找出了一条长绳,把周意纾绑了起来,白书立似是不忍地扭开头,周意纾意识恍惚,一直扒谢折光的胳膊,谢折光心浮气躁但又强装镇静,忙给晋蕴如使了个眼色,晋蕴如上前,把周意纾的手臂抓住了,两人齐心协力把她绑在椅子上,谢折光道:“蕴如在这里看着意纾,我送书立去校医院,没问题吧,有事随时打电话。”
晋蕴如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