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说,要说你不受宠爱了,怎么的还给你个单独营帐,应该把你扔到士兵营去。但要说你立功了,可这立功哪有分营帐这个表彰的,再说了,能跟将军睡一个营帐那绝对是多少人求不来的事,哪有进去了还出来的道理。”
“这么点事你也能分析这么多出来,我该说你什么好?”
“别,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许多人都这么想。”
“这么说我还挺受关注的。”
“那必须的,谁叫你是翎的亲兵来着,还是第一个能睡到翎营帐里的亲兵,绝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或者烧香拜佛?”
“夸张了啊,不是,你别给我跑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那么你想听哪个版本。”
“这还有版本?”白泽惊得顿住了脚步。
因为他揽着木槿的肩膀所以木槿也被拉得站住了脚步,于是侧眸给了白泽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很奇怪吗?”
“咳……”白泽捂嘴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反应过度,不过实在是木槿的话中有话让他觉得有些怪,“那什么,都有什么版本说来听听。”说着又揽着木槿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