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穿着一身小熊玩偶服的方哲将脑袋面向柱子，一副我很忧郁的模样，手上的传单却递向人来人往的路人, 很快就有人接了过去，甚至不需要他去发，没一会儿的功夫，方哲手上的传单就发了大半。

相比较之下, 秦游可就惨多了, 穿上玩偶服后没了长相上的优势，他也难得体验了一把社会艰苦。

没人接，还是没人接。

方哲乐了, 心想你也有今天！

“还没发完呢, 我都发完了。”方哲将小熊的脑袋取了下来，抱在手上，脸上全是汗。

还套着小丑服的秦游卑微地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发完。

“来, 我教你怎么快速发传单，你休息会儿。”方哲伸手接过他手里剩下的传单，看这厚度还真没发出去几份。

秦游犹豫下，答应了，他也想知道方哲是怎么做到那么快发完的。

方哲把脸上的汗一擦，又把刚刚放在椅子上的小熊头戴上，也没做什么特殊动作，只是让秦游脱下玩偶脑袋去和对面的小姐姐借个凳子。

秦游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想了想还是照办了。

很快，他借来了两个小凳子。

方哲把小凳子搬到路边，然后坐了下来，再拍拍他边上的凳子，示意秦游也坐下来。

秦游听话坐了下来，然后呢？

然后——方哲摆了个销魂的坐姿，两腿张开，埋着脑袋，手捏着传单向上，秦游直接看愣了，但更让他愣的是下一秒，因为还真有人来接传单了。

秦·小丑·可怜·无助·柔弱·游：这特么也行？

然而事实证明，这样真的行，别出心载确实比一般发传单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