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回你屋里去吧。”

“喔，好的，那我回去了。”陶念走了几步才想起不对劲的事情，扭头看着坐到沙发里的霍衍，“先生，你是失眠了吗？”

“嗯，有点睡不着，不用管我。”

“喔。”陶念又走了几步，回头道：“先生，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有，回你屋吧。”霍衍觉得小孩的话是真多，本以为已经是最后一句，不想，没过一会儿，小孩又喊他：“先生……”

霍衍这次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噤声，回去。”

“……可我想说你反正睡不着，阔不阔以帮我擦擦药啊？”陶念缩在门里，探出个脑袋紧张兮兮的看着霍衍，要是他生气了，他就立马关门。

霍衍：“……”

这小孩在使唤他做事？

他知不知道自己使唤的妖是谁？

一分钟后，霍衍拿着药膏面无表情的看着陶念，“要擦哪？”

陶念背对霍衍，把灰色的棉质睡衣撩起，露出光洁的后背，“先生，在后背中间左边点，你看到了吗？那个红肿的地方。”

“看到了。”霍衍轻轻蹙眉，“怎么肿这么厉害，今天花房里受的伤？”

陶念软软的“嗯”了声。

霍衍：“那白天的时候怎么不说？”

陶念：“白天的时候没这么严重，我以为不用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