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看到了他，陶念立即高兴的咧嘴一笑，算作打招呼，徐鹰对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回了一笑，霍衍则跟平时一样淡定，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又似乎有一点不同，至少他一直盯着他走过来，陶念被他看得有些紧张，揪着衣摆后退一步。

方杌看着霍衍和陶念的互动，不爽的啧了声，“哟，看着你新收的小妖都移不开眼了？”

霍衍冷漠的瞥他一眼，“我人都来了，那你想做什么，赶紧开始吧，不然我就带小孩回去了。”

方杌一找他准没好事，如果不是陶念在这，霍衍懒得和这人有所交集。

“哟哟哟，叫小孩啊，够亲昵的啊。”方杌讥诮一笑，“也没见你对兄弟这么热情。”

“你放心，你若是陨落了，我会每年去给你上香的。”霍衍也不需要方杌招呼，自己坐到人群让开的沙发上，双腿慵懒交叠，目光又锁着台上的小孩。

果然养孩子很麻烦，稍微不看着点就能被人骗去。

方杌被霍衍诅咒了，气得咬牙了一瞬，不敢把气撒霍衍身上，他就专欺负台上的陶念，“还不快唱，愣着干嘛？”

陶念被他吓了一跳，身板颤了颤。

霍衍当即皱眉，目光极寒的盯了眼坐下的方杌。

方杌点燃一根雪茄，脚往前面摆好的茶几上一伸，“怎么，看不爽我，想跟我打架？那来啊！老子巴不得跟你打！”

霍衍：“是吗？”讳莫如深的说了句，霍衍看向陶念，让他唱歌，唱完他还带他回家。

陶念看看他，又看看方回他哥，这两人好像并非好朋友，而更像是仇人一样，那先生又为什么要来这里？

困惑间，陶念终于开嗓唱起了酒醉的蝴蝶。

全场诡异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