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念以为是自己惹霍衍生气了，咬着下嘴唇，伤心的道歉：“对不起，先生。”

霍衍心脏一紧，第一次有种慌乱，“我没生气。我是说你这样扒别人的衣服不礼貌，知道了吗？”

难得的温柔声音，可把开车的徐鹰也弄了个恶寒。妈呀，先生这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啊，他今天吃错药了吗？

陶念见霍衍不怪他，又立马恢复了元气，怕拍小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先生你生气了呢，你不生气就好。”

霍衍看他笑，心情也跟着好了，抬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嗯，没生气。”

陶念：“那你伤口有不舒服吗？我刚刚看你好像有点难受的样子。”

霍衍一窒，他刚才是……

看陶念单纯的样子，霍衍根本说不出口真相。

“没什么，你看错了。”

“是吗？”

“嗯。”

陶念看不出异样，泄气的叹了口气，“那好吧，但你要有什么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我又不是跟你一样的小孩子，你别乱操心。”

“我也不是小孩子好不好，我马上就满十八了，是成人了，我们人鱼族很多都十八岁结婚的！”

结婚？

霍衍忽然想起人鱼族的身体缺陷，好像他们一满18岁结婚的很多，几乎全族都属于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