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秦这话还没说完,京婳已经先开口打断了:“以后我们可以不聊他。”
容秦:“啊?”
京婳冲着她笑了笑,像是解释一样开口:“容秦,我没办法跟他像是从前那样相处,京庆康如今因为我母亲去世,终于可以摆脱束缚了他快二十年的婚姻,要跟现在家里那位阿姨结婚。平心而论,我做不到跟他像是从前那样相处。 ”
这话对于容秦来说不亚于平地惊雷,她一方面诧异于京婳父亲居然会这么快准备结婚,另一方面却是在担心魏准。如果说从前容秦对魏尊还有什么看法的话,那就冲着这段时间魏准对京婳的关心,她也挑不出来半个不是。
“那他,你,他……”容秦一时间想不出来要说什么,暴躁地咬了咬自己下唇,愤怒道:“我靠,你爸怎么这样!”
虽说小辈不好说长辈的坏话,但容秦现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她都快被气死了!
京婳看起来到是没有她这么激动,或者说她情绪激昂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早就变得平静。听着好友对自己感到不平的话,京婳笑了笑:“以后不是我爸。”
恨不得从此路人再无瓜葛,京婳想,可能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这么想,京庆康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在京庆康看来,自己就是第二个郁霜,对他而言,都是危险的不定时炸-弹。这样的自己,当然恨不得原地消失在他眼前才好。
容秦望着她,最后深处手臂,不管京婳愿不愿意,先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没事!反正咱们之前也不稀罕对吧?现在一个人也能逍遥自在!不对,你还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京婳没推开她,闷声笑了笑,点点头。
课间操时,京婳被老张叫去办公室,容秦走去操场时,魏准已经在后门等着她。
在京婳逃避的这些天,容秦自认为自己跟魏准之间已经建立了革命的小友谊,现在一转头就能看见魏准显然是在门口堵着自己,她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逃走,却被魏准看破,后者先一步走到她跟前。
“容秦。”
听见魏准声音,容秦也只能干笑着转头。
魏准最后还是走在她身边,“她怎么样?”
容秦:“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你呢?昨天你去她家楼下等到了吗?”
魏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