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将手中的烟头摁进烟灰缸里,他看着蒋绵绵道:“你回头告诉她,我要见她。别先忙着推脱,她像是一只乌龟一样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回国她能不过来看看她好闺蜜容秦吗?所以你只管告诉她,在澜安市想躲我,不可能!”
魏准在说完这话后,不给蒋绵绵任何反驳的机会,站起来,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大步流星朝外面走了。
他要的只是见京婳一面。
蒋绵绵还坐在原地,刚才魏准的话还回荡在自己耳边,她忍不住冲着那道此刻已走到旋转门口的魏准挥了挥拳头。
京婳在收到魏准那句话时并不意外,这么多年魏准想在这里这里不论是要个答案还是需要一个迟来的道歉都是应该的,那都是她自己从前犯的罪孽。
容秦在的得知这消息时,把蒋绵绵骂了一通,然后看着京婳问:“怎么办?”
京婳这次回来是没打算要见魏准的,但既然如此,对方执意如此,她开口道:“那就见见吧。”
亲口对那个人说一句对不起也是好的。
晚上京婳约了魏准见面,地方就在整个澜安市都出名的跨江大桥上。
今年二月的风仍旧很冷,风还没能吹开红梅,只见到一些小小的花骨朵。
京婳不畏寒,站在江边帽子都没有戴,一身黑衣,看起来有几分肃穆。
江边的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四处飞舞,却没让看得人觉得凌乱不堪,只觉好看。
魏准走近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京婳。
他今天在接到容秦电话时还觉得很不可思议,一直躲着自己的人却忽然同意要见见他,原本在他以为还会花费一点功夫的事,没想到这样轻而易举实现了。
再见到京婳时,即便是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但魏准看着那半张侧脸,已经第一时间确定。
那就是京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