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庞伟祺气得跳脚,“你说她就说她,说我干什么!”
谁他妈是蛀虫啊!
但这话,他就不敢对赌神吼出来了。
他再纨绔,也还是能区分神跟人从根本上的差距的。
赌神看向他,颇为绅士地行了一礼,说:“哦,失礼。本神向来心直口快。”
庞伟祺:“……”
赌神的视线又转回到聂思雅身上,说:“而你的五千元,也是我们在评估你的能力后,认为下界的公司愿意提前预支给你的最高工资。可别说什么贷款哦,你自己又没能力还,自然不算在内。”
“能力”一词,赌神咬得很重。
聂思雅还没有参加工作,当然也就不可能有收入。
而她也不像扈宏浚和禹彪,手头有房有车,即便积攒下来的工资不够,换算这些得来的钱也能算入个人身价中。
聂思雅和父母住在一起,房产证上也不是她的名字,自然不能算入她个人身价中。
比起这些社会人,或者是富二代,聂思雅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赌神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直默不吭声的七橙一眼。
给七橙的定价,是她逃到c国后,个人所持有的资金。
如果按照聂思雅的标准来计算七橙的“价值”,她当然不止值五万元。
别说她的能力,单是样本a的完全适应者这一资格,有人就愿意出几亿买走她回去研究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