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子这么做是何意?若是他不想这场婚事成,应该有很多方法的,为何偏偏选择许嘉禾?”徐矜婠又看着洛绯寒问道。
洛绯寒沉默了半响,才淡淡道:“一切并不是太子的意思。”
“嗯?”徐矜婠不由疑惑的盯着他,这话她有点不是很懂,不是说那人是太子的人吗?怎么又不是太子的意思了?
洛绯寒解释道:“是他自己的意思。”
这个他指的便是秦荀,徐矜婠后知后觉的才明白洛绯寒的意思,不由满脸的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洛绯寒没再出声,安静的坐在轮椅上。
徐矜婠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点多,这些都是皇家秘事,还是知晓得越少越好,不过她倒有些好奇洛绯寒居然都一一的回答她。
“王爷……”徐矜婠张了张嘴,还是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王爷为何愿意和我说这些?”
话落,洛绯寒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说:“因为阿婠想知道。”
徐矜婠兀地的愣在那里,在问完之后,她在心中便想了很多答案,却独独不曾想过他会这般回答。
因为她想知道,所以他便知无不言。
仅仅如此而已,没有别的理由。
*
甫一回到府中,梨织便闻讯跑了出来。
“王妃,你没事吧?”梨织焦急的问道,目光不由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徐矜婠,然后自责道:“都是奴婢不好,不应该就王妃一个人在那里!”
徐矜婠任由她上下检查着,好笑的安慰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直到洛绯寒从马车上下来,梨织才抹了抹眼泪,退到一边。
徐矜婠看了看他,也没说什么,便带着梨织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彼时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她简单的用过晚膳后,便洗漱上床准备休息了,今日着实是感觉累的不行,刚躺下困意便席卷而来,她就这般迷迷糊糊的进去睡梦中。
这边书房中。
洛绯寒握着毛笔在烛光下准备落笔时,胸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由伸手条件反射般捂着它,沾了墨的毛笔笔直从他的手上掉落,重重的打在地板上,黑色的笔尖在地上熏染开来,留下了一个个黑色的痕迹。
“王爷?”外面的无风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不由喊到。
洛绯寒整个人瘫坐在轮椅上,嘴唇开始发白,其实从马车下来没多久他便感觉有些不对,胸口之前的伤口处再次隐隐作痛,他本来没怎么在意,却不想伤口好像再次复发了。
他艰难的笑了张嘴,却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捂在胸口的手不由缓缓下垂,洛绯寒感觉意识正在渐渐消散。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