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证明你就是我爹。我爹刚刚去世!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姚倪阳说。
“就是听说了才来。你这个爹不是死了吗?刚好我来填空。我来弥补你没有爹的烦恼。”
“你在开玩笑吧?哪有随便认爹的道理?你再胡闹纠缠,小心打你出去!”
“你这个不孝儿,竟敢这么对爹说话!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打爹!”赖丕句说。
“你走吧!看你一把年纪了,随便干点啥不好?竟然赖上我!你看我还不够伤心吗?”
“你应该高兴才对!那个去世的爹不是你的爹,老夫才是你的爹!”
“我看你是年纪大了,又无依无靠吧!你看老年无依靠,才找个儿子来给你养老是不是?”姚倪阳问。
“正是此意!我儿子还是聪明!”赖丕句说。
“岂有此理,这事估计难断,还是打官司吧!看看县令大人怎样判断。如果合理合情合法,就依照判决,如果无情无理无法,就不依照判决。”姚倪阳说。
“那好吧,咱们就到公堂上说理去。”
因此上,二人到了公堂。来到县衙公堂听审的也有不少,都想看看姚半城的儿子怎样和后来的爹对薄公堂。
“下跪者何人?”唐律问。
“老夫赖丕句。”
“小民姚倪阳。”
“谁告谁?”
“老夫告姚倪阳。”
“告他什么?”
“告他不尽孝,抛弃老夫,不尽赡养义务。”
“姚倪阳,是这回事吗?”唐律问。
“大人,小民从来不认识他,小民的爹才去世,并已经入土。咋就又来一个爹,这个令小民十分不解。”姚倪阳说。
“赖丕句,你说说,你是你是姚倪阳的爹,有什么证据?”
“大人,老夫原来是个郎中,因为诚实给人看病,心直口快,小病小治,大病大治,不坑蒙拐骗,不故意吓唬人,见到没钱的,也不要钱就给看病,还自己贴补药钱,结果日子越过越艰难,人家郎中都赚的盆满钵满,我却越来越穷,有名的穷郎中就是我,叫赖丕句。家中贫困,老婆埋怨,老夫就外出给人看病,四处流浪,游走在江湖上。后来,妻子生下了儿子,就是这个姚倪阳,无法养活,就狠心送给了姚半城,姚半城收养了姚倪阳,本来姓赖,叫赖富有。到了姚半城家改名为姚倪阳。”赖丕句说。
“那你说说有什么证据?或者证人?”唐律问。
“那年那月那日那时,村里的人叫贾正仁的抱着孩子送给姚半城的。当时的姚半城还没有半城的财富,只有三分之一的样子。那也不错,比老夫那个时候强的太多,他在天上,老夫在地上。抱去孩子送给他的时候,还有邻居贾健正在场。是贾健正亲眼所见。”赖丕句说。
“既然是姚半城收养你的孩子,凭他家的实力,不会请不起轿子,也不会不给你钱,也不会不看看孩子的就收养的,要知道,大户人家要是收养穷人的孩子,那资源多得很,怎么会这么操作呢?”唐律问。
“这个,这个,大人,老夫觉得姚半城就是抠门,这么点钱,都舍不得花。也难怪,越是有钱的,越抠门。”
“当时给他孩子的时候,那些证人都在吗?”
“大人,你是说贾正仁和贾健正吗?他俩都死了。”
“这就奇怪了,死无对证,没证人咋能证明你说的属实呢?”
“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你当时在场吗?”
“大人,老夫当时并不在场,如果在场,老夫还是要抱一抱我的儿子的。”
“你当时不在场,咋就知道的那么详细呢?”
“大人,当时给孩子的时候,老夫的确不在场,当时在外游医,回到村里后,才听说此事。当时有文字记录在处方纸上。请大人过目。”赖丕句说。
“好!呈上来!”
赖丕句从怀里掏出一张处方单来,递给了唐律,唐律仔细看了,只见上面写着:“那年那月那日那时,贾正仁将小儿赖富有抱走,给了姚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