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话没说完,廿七已经欺身上来,将她压在墙上,堵住了她的唇!
粗粝的掌心抚过的地方都滚烫。
唇舌更是侵略似火。
压抑得太久了,更容易爆发。
阮卿颈子被咬得抽气。
廿七掐住她的腰,将她抱进了里面。
床这么大。
设计的人是何居心?
……
……
首都的太阳在夏日里是很毒的。
虽然如此,暑假里各处景点、商场依然人流爆满,peoplemountainpeoplesea。来到首都旅游的人,就算顶着大太阳,那些必玩的地方,也得都玩到才行。
廿七和阮卿却根本没出门。
下午有穿着制服的服务人员按了门铃。
门打开,长发的男人精赤着上身,劲腰窄瘦,腹肌块块分明。
画面冲击力有点大,以至于服务人员只说了“客人”两个字后,就被画面冲击得卡了壳,忽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廿七问:“是午饭吗?”
服务人员如梦初醒,找回了职业素养:“是,您点的客房服务。”
他还想要推进去,廿七一手按在了小推车的那端,便再推不动了。
“给我就行了。”男人说。
或许是门开太久了,昏暗房间里暧/昧朝/湿的气息似乎都弥漫出来了。服务人员忽然耳热心跳,不敢去揣测房间里是什么样的香艳情形。
直到门关上,才长长透了一口气。
窗帘隔光的效果非常好,外面烈日骄阳,房间里只有大床下面一圈淡淡的微光,幽昏。
空调开得很冷,空气里却残存着热力。
有朝/湿的气味。
阮卿的背雪白美丽,蝴蝶骨精致得像艺术品。
廿七纵然身体已经彻底纾解过,目光依然又热烫起来。
他粗粝的掌心滑过柔腻的肌肤:“醒醒,起来吃饭。”
早已经过了饭点了,她睡着之前就喊了“饿”。
阮卿被推醒,有点茫然,揉了揉脸,又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记忆开闸似的回闪。
攻城掠地。
激烈交锋。
持久鏖战。
阮卿眼睛发直,她以前是瞎担什么心啊?不如担心自己的腰!
浑身酸疼。
廿七要拉她起来:“别饿坏了胃。”
阮卿趴在大大的枕头上,反手捉住了廿七的手臂:“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用安x套?”
阮卿不是没想过安x套。
要是别人,她肯定会提要求。
可是廿七……考虑到他的不孕不育,要是他问“安x套是作何用途”,她该怎么回答。
回答“避孕的”,那不是个莫大的讽刺吗?太伤人自尊了吧。
好在免疫四项都做过了,两个人都干干净净的,没有菜花警告,阮卿就决定不做措施了。
哪知道将要攻破城防的时候,他竟然停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了酒店的套套?
阮卿当时一脸懵。
差点说“你用不到啊亲爱的”,但太伤人了,这话哪能说。
当时没说出来,然后就没机会说了。
极致高峰,筋疲力尽。